办公室里找到她,这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高颧骨,很刻薄的样子,乔其纱裙子下是瘦瘦的锁骨。
“怎么称呼?”费楠态度淡淡的,拿起压力热水瓶给刘彦直倒了一杯白开水。
“我叫何富民,是费教授的学生,正好出差到近江,就过来看看老师。”刘彦直背着早已准备好的台词,何富民确实是费教授的学生,只不过很不起眼,没人会记得起他而已。
“谢谢您还记挂着我爸,他还醉着呢,要不您晚些再过来?”费楠看了看手表,暗示自己还有事,这就是下逐客令了。
刘彦直心道,费教授的女儿看起来倒像是个精明角色,不如把钱给她,让她照顾费教授来的合适,老头子整天醉醺醺的,就算有了钱还是一样天天买醉,早晚还是个死。
他拿起人造革提包,拉开拉链,从里面拿出一摞钞票来,摆在桌子上。
办公室里没别人,一大摞钞票就这样静静躺在铺着绿色毡子和玻璃板的写字台上,触目惊心。
费楠吓坏了,不由自主瞟了一眼台板下的电话号码,那上面有保卫科的电话,不过电话机在系主任屋里,距离这里还有几十米远。
她第一念头是,这些钱是赃款,总之来路不明,这个家伙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