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直在玩手机,头也没抬过。
十六楼到了,黑衣女子径直出电梯,高跟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寂静无声,走廊里静悄悄的,两边的门都是紧闭的,刘彦直耳听六路眼观八方,随时准备出手。
黑衣女子在一扇门前停下脚步,回头对刘彦直道:“稍等。”然后从包里掏钥匙,找了半天也没翻到,她急坏了,汗从挺直的鼻梁的滴落,黑框眼镜不时滑下,恰好手机又响了,手忙脚乱,狼狈不堪。
“这扇门好像是用密码锁的。”刘彦直忍不住提醒道。
黑衣女子刚回完短信,不好意思 地笑道:“是啊,用密码的,瞧我这记性。”说着去按密码键盘,手却停在上面不动了。
“她搞什么鬼?”刘彦直左右看看,警惕起来。
“糟糕,密码又忘了。”女子说,打开手机备忘录,看了一眼,这才输入密码将门打开,匆匆而入。
刘彦直没进门,只是瞥了一眼,屋里布置的很简单,看不出是什么从事什么业务的公司。
黑衣女子拿了牛皮纸信封出来递给刘彦直:“不好意思 ,咱俩都搞错了,这个是你的,拿回去吧。”
刘彦直点点头,等门关上才往回走,他看了看已经开启的信封,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