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了看,问他是谁开的药方,答曰丁大夫,对方点头:“敢开这么烈的药,也就是他了。”
“上面写的啥?”雷猛问道,他虽然能认出一些字,但并不理解是什么意思 。
药铺的坐堂通常都是精通岐黄之术的大夫,给他简单讲解了一下,尽是些没听说过的植物根茎叶子,还有晒干的蚂蝗之类。
几味药凑齐,花了三个银元,雷猛拿了药走人,委托给掌柜的煎熬,连看病带抓药,总共花了不到五块银元,还找了一大堆铜钱,有中间带方孔的道光咸丰年间的通宝,也有机制的当十文光绪铜元。
掌柜的看到客人出手阔绰,主动揽活儿,帮他们在附近天香居酒楼要了一席菜,八个热八个凉,连酒水米饭也不过一枚银元,真是便宜到家。
中药煎好了,刘彦直撬开周老师的牙关,硬是给他灌了下去,灌完之后依然昏迷不醒,大家轮流值班看护,此时天色已晚,外面行人稀少,雷猛等人也没了游逛的兴致,索性回房睡觉了。
……
知府衙门后宅,林知府坐在桌案前,拧了拧煤油灯上的小齿轮,调整了灯芯的长度,玻璃罩子内的火光更加明亮了,这是一盏美孚牌的洋油灯,精致的如同工艺品一般,而且是洋行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