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明明得了三百两赏银,死到临头还隐瞒二百两,能干出卖主人的事情也在情理之中。
“我问你,林怀远一家人关在哪里?”刘彦直问道。
“臬台衙门。”张班头毫不犹豫的答道,他猜得没错,对方不是毛贼,是反贼!是来给林怀远报仇的。
“臬台?”刘彦直重复了一句,他搞不懂这是什么机构。
“就是提刑按察司。”张班头解释道,“归巡抚衙门管,断案关人都归臬台衙门管,林知府和家眷都关在那儿,好汉你想去我可以带路。”
“我们东家哪去了?”刘彦直继续问。
“不知道,巡抚衙门来拿人的时候那个姓周的就不见了,连带着丫鬟小翠也跑了。”
“你为什么要出卖林知府?”
这个问题张班头张口结舌答不出了,纵然他有千般理由,也架不住林怀远对他有恩,卖主求荣的事情到哪儿也说不过去。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刘彦直匕一划,割断了张班头的颈部大动脉。
张班头捂着脖子,血箭向外狂飙,因为气管也被割断,声音都布出来,跌跌撞撞几步,倒在地上死了,眼睛依然大睁着。
刘彦直打开柜子,从里面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