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胜酒力,昏沉沉睡了,刘彦直拿了军毯盖在他身上。
“是个不错的新兵。”坐在对面的于汉说,和刘彦直并肩作战后,他们之间的隔阂似乎已经消失了。
“是啊,他生来就是个战士。”刘彦直看了看沉睡的柱子,他被造出来就是用来当炮灰的,如果九机部没有被炸毁的话,或许接下来会有成千上万个柱子被送上战场,以血肉之躯抵挡苏联人的钢铁洪流,反正他们只是生人造人而已。
可是他在感情上接受不了,柱子就像个傻乎乎的小兄弟,没见过世面的乡下表弟,淳朴憨厚,令人怜惜,他拥有人类情感和智力,他在慢慢学习着作为战士之外的东西,做一个真正的人。
直升机在下降高度,油表指针红灯亮了,最终直五降落在江边的一块平地上,此时天已经全黑了,舱门打开,冷风灌进来,寒冷无比。
柱子一个激灵醒过来了,掀开毯子拿起枪,警惕万分道:“到哪儿了?”
“夜行军开始了。”刘彦直拍拍他的脑袋。
穿越小组没有gps,只能根据航程推断现在是大青山西段余脉,往东三百公里就是近江了。
人困马乏,但是不能休息,因为追兵随时会杀来,可是茫茫大山就靠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