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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原版柱子,他是负责殿后的,打光最后一个弹匣后把枪一扔,箭步追上,纵身一跃,抓住了刘彦直的手,咧嘴笑了。
忽然他身子一震,眼神 凝固了,胸前绽放一排血花,原来有几个苏联兵爬上了熊熊燃烧的车厢,从火车上追了过来,他们开枪打中了原版柱子。
刘彦直抬枪猛扫,又丢出一枚手榴弹,趁着爆炸将两节车厢的挂钩摘开。
火车头减轻了负担,度大增,雷猛得知所有人都上了车,拉响汽笛,列车以最高度前进着。
刘彦直将原版柱子放在地板上,给他包扎伤口,他伤的太重了,近距离内中了五步枪子弹,都是贯通伤,肺部都穿透了,嘴里不停流血,眼见是不行了。
“柱子,你挺住。”刘彦直扯开一个急救包,绷带棉球什么的按在伤口上迅被血浸透。
“没救了。”老林摇摇头说。
刘彦直沉默了,柱子没了,原版柱子又没了,这是某种魔咒么,得到特殊基因的人必须死,他从包厢里找了一条白床单盖在柱子脸上。
列车有节奏的前进着,两旁树木快后退,在他们的身后,战争正在进行,独立团的阵地前,是一望无际的苏联坦克海,钢铁洪流摧枯拉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