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刘彦直受伤严重,且去休息,其他人也进入梦乡,已经接近年底,来自西伯利亚的寒流吹散了京津冀的雾霾,带来了彻骨的寒冷,气温骤降,基地的柴油电机24小时不停歇的工作,为几十台空调和电热油汀提供能量。
这么低的气温,淮江都结冰了,但是富含盐分的盐湖水却涛声依旧。岸边有一个用钢架和彩条布搭建的大棚,潜水钟就摆在棚下,两个值班员缩手缩脚坐在旁边,冷的直哆嗦,二锅头不能给他俩带来热量,反而越喝越冷。
“这荒郊野外的,谁会来偷这个破铜烂铁,咱们在这儿挨冻受罪,他们在被窝里睡大觉,凭什么啊。”一个保安抱怨道。
“咱也去歇着,反正有摄像盯着呢。”同伴指了指。”党爱国很焦躁,他知道刘彦直的厉害,但那只是和普通人类相比,怪龙神 秘古怪,绝非凡物,谁弄死谁可不一定。
深更半夜的,湖里又有水怪,谁也不敢开船搜寻,大伙儿在岸边等了一会儿,忽听水面有动静。
“是彦直。”雷猛兴奋道,“我就知道他没事。”
刘彦直扑腾着水花游过来,度很慢,来到岸边直起身子,左手提着龙头,长长的龙身拖在后面,软塌塌的似乎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