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谁?你把秘密都泄露给他了吧?”
远处有汽笛声传来,很巧,一列运煤的火车开了过来,度很慢,但是躺在铁轨上已经能感受到震颤,张炜真的怕了,浑身瘫软,已经没力气挣扎了,裤子下面一摊水迹,他吓尿了。
“求求你们,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不知道。”张炜哭着求饶,列车越来越近,司机似乎没看到铁轨上卧着人,丝毫也不减的开了过来。
“说实话,就拉你起来。”刘彦直继续威胁,他要压榨张炜内心最后的恐惧。
张炜还是机械式的求饶,眼神 已经呆滞,他吓傻了。
关璐不敢多嘴,她知道刘彦直只是吓唬吓唬张炜,但是当列车距离只有二十米的时候,她也急了,厉声道:“你玩真的啊!”
刘彦直见问不出什么,一把将张炜拽了起来,列车擦身而过,再看张炜已经昏死过去了。
……
党爱国书房,刘彦直翘着二郎腿若无其事,党爱国坐在躺椅上叼着烟斗,关璐在一旁绘声绘色的痛斥刘彦直刑讯逼问的恶行。
党爱国很大度的说:“张炜是一个很单纯的科学家,家底清白,没有恶习,除了科研之外的生活几乎是空白,这样的人其实是很难收买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