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努嘴,手下奉上厚厚一沓美钞,少校瞪了他们几眼,接了美钞回去了。
“头儿,他会不会摔死?”一个手下心有余悸的问道,他刚才真真切切的看到刘彦直中了许多枪依然不死,得亏他是在伊拉克见过大场面的前三角洲特种部队,要换了一般人,早就手抖的拿不住枪了。
汉尼拔抽了口烟说:“即使不摔死,下面可是大海,距离海岸至少三十英里,先在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海水的温度达到零下五度,如果他能在身中上百颗子弹的情况下在冰冷的海水中游上岸,那我倒要后悔一下了,应该活捉这个标本。”
另一个手下粗野的笑了:“但愿他在大海里能辨别出上海的方向,别游到日本去。”
大家都笑了,气氛轻松了许多,在暗夜的大海里看不到星星月亮,很难分辨方向,不冻死也得累死他,再者说,海里还有鲨鱼呢。
汉尼拔却没笑,他在深深的忧虑,第六感告诉他,这个人可能还活着。
“大家把伞包背上。”汉尼拔突然说。
……
刘彦直当然没死,也没从五千米高空掉进冰冷的东海里,在跌落出舱门的那一刻,他忽然开启了飞行的能力,而且度快了许多,他如同溺水的人一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