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老实说从美国往中国绑人挺难的,那个令什么至今还没回来呢,不过我有办法,一个月时间,我把安杰带回来。”
“钱不够可以再加。”刘彦直道,“境外执行任务很烧钱的,别让你亏本。”
“谢了,我会把具体账目记下来的。”刘汉东站起身,看墙上的挂钟。
“我该告辞了。”刘彦直说。
“别走了,我请客,咱撸串去。”刘汉东说。
……
刘彦直没有再约过冯茹,反而去冯家找老太太聊了几次,老太太叫冯婉,上海圣约翰大学毕业,高级知识分子,解放后随家人从上海搬到近江,从事教育工作,其中又有十几年时间因为资产阶级小姐身份,被组织配去扫厕所,平反后落实政策,还了文-革期间没收的家产,折合人民币十万元,这笔钱后来被老太太捐给了希望工程。
冯婉终身未婚,九十年代初期,她收养了一个丢弃在小区门口的女婴,当做孙女养大,这婴儿就是冯茹,后来老房子拆迁,老人家把一辈子的积蓄加上,买了这所大房子,因为怕麻烦,直接登记的冯茹的名字,现在麻烦来了,房子抵押给银行,钱又被安杰卷走,银行迟早还得上门收屋。
老人家很健谈,她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