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端送了一条信息:ok。
他是老人的主治医生,今年四十五岁,是教授博导级别的人物,接触的又是位高权重的人,按说所有的事儿都能轻易摆平,可是事情一旦到了国外就没那么好办了,他的儿子在美国醉酒驾驶撞死了人,被控重罪,老婆去美国打点关系,给警察送了十万美元现款,又被以行贿罪拘捕,一个好端端的家庭面临灭道。
“算你狠,我服了,我叫陈子锟,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不然改天我杀你全家。”贼人犹自嘴硬
马六爷上前抬起了脚,正要冲着陈子锟的太阳穴踢下去。
梦醒了,年轻的马六爷,现在的高级长马云卿,依然躺在安静的病床里,心电监护仪上的小亮点有规律的跳动着,老人家长出一口气,这个梦做得太逼真了,太过瘾了,简直就是身临其境。
他按铃将医生叫了进来:“你给我服了什么药?”
医生一脑门的汗:“是一种新出的镇静类药物,没什么副作用,就是容易导致大脑皮层的兴奋,将记忆中庞大的信息重新排列组合,出现各种希奇古坏的联想组合,简单来说就是做梦。”
“这药好,可以加大用量。”马老指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