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让他们带着家眷准备突围,又击鼓聚将,半夜召集大伙儿议事。
县衙正堂,南泰明军千总以上军官基本到齐,这几天战事紧迫,大伙儿都枕戈达旦,夜里也顶盔掼甲,两厢站满了亲兵,刀枪火铳齐备,火把下是一张张阴森的面孔,气氛相当压抑。
方承龙在堂上踱着步子,忽然停住,点了四个人的名字,被叫到名字的将军面面相觑,猜不到自己的密谋如何泄露。
“人各有志,我放你们走。”方承龙淡淡道,“大家相识一场,可否给程某留着级。”
四人按在刀柄上的手松开了,同时跪地痛哭流涕,说被猪油蒙了心,不该起反念。
“我不怪你们,朝廷降了,钱谦益老师降了,连我爹,我大哥都降了,我凭什么要求你们与南泰共存亡,咱们好聚好散吧。”
事已至此,也只能这么办了,愿意投降的投降,愿意跟方承龙走的去收拾细软。
四更天,万余人从南泰西门杀出突围,穿过清军营帐时候失散了一半,只有五千人进入大青山区域。
次日,南泰城头竖起降旗,中原最后一座城池也归顺了满清。
江东平定后,顺治帝下旨将江东王方承斌全家迁到北京,给他们建了一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