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璐产生了一丝忧虑。
……
第二天深夜,城郊安全屋,刘彦直开了一辆不起眼的五菱宏光来到院子里,党还山和关璐出门上车,沿着公路一直开到近江市火葬场。
甄学军的遗体被刘彦直从太平间偷了出来,现在摆在殡仪馆里举行一次小型的追悼会,参加的人员只有四个,刘彦直,党还山,甄悦,还有一个是火葬场的司炉工。
水晶棺里,甄学军静静躺着,身上穿着武警少将的军服,盖着鲜红的党旗,被路朝先打爆的脑壳经过了化妆师的休整,看不出痕迹,栩栩如生。
甄悦捂着嘴痛哭,党还山扼腕叹息:“学军,是我害了你啊。”
忽然刘彦直挺直腰杆,低声道:“敬礼!”
甄悦停止哭泣,立正敬礼,向父亲致以最后的军礼。
“甄学军同志会得昭雪的。”党还山道。
刘彦直的话更现实一些:“放心,这一段历史会被修正,你还会有爸爸的。”
虽然很讨厌刘彦直,但这话让甄悦充满了希望,看了他一眼,很认真的说:“谢谢。”
甄学军的遗体被推入焚化炉,四十分钟后,灰烬出炉,甄悦捧走了骨灰盒,刘彦直给了司炉工厚厚一叠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