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管辂。
“你们从很远的地方来。”管辂的声音很清脆,正是小孩子还未进入青春期的嗓音。
“多远?”党爱国笑嘻嘻问道,“一百里?还是三百里?答对有糖吃。”
“不知道有多远。”管辂一双眼睛清澈的如同夜空中的星河。
“看来神 童也不过尔尔。”党爱国道,但是管辂接下来的话让他毛骨悚然。
“你们来的路,舟车不通,你们是坐在大铁球里,用强弩射而来。”
“你能看到?”党爱国奇道。
“当然,我不但能看到,还知道你们为何而来。”十一岁的管辂拿起剪刀,剪下一绺头奉上,“你们为我而来。”
“你到底……”
“不要问我是谁,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这些。”管辂打断党爱国的问话道,“在世人眼里,我无所不知,我知道他们的寿数,知道他们在想什么,知道生过的事情,知道将要生的事情,但我却不知道我到底是谁,管辂是父母给我的名字,但这具躯壳里住的是另一个我。”
党爱国和刘彦直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也许我的家在那里。”管辂指了指屋顶,“亿兆里之外的灿烂星河才是我的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