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
刘彦直也不和他多说,离开了周家花园,着手准备回陈永仁的湖南老家。他却不知道,周嘉睿派来的密探正在悄悄打听他的事情。
周嘉睿最担心的就是以前的老同事找上门,他知道历史不容篡改,自己仗着精通历史,钻营暴富,但向来注意不干涉历史进程,兢兢业业干了十年,该来的还是来了,给了钱他也不放心,派出手下保镖跟踪调查。
保镖也是青帮中人,和法租界的这些地痞流氓包打听熟得很,他看到刘彦直进了天宝旅社就知道麻烦大了,天宝旅社可是革命党的大本营,进出这里的大都是反清义士,动辄弄个炸弹啥的,一般江湖人都不敢招惹。
一帮眼线在天宝旅社盯了很久,也没现刘彦直和其他人联络,保镖回禀张老爷,周嘉睿思 忖片刻,认为事情败露了,但不是没有挽回的余地,现在变卖资产,潜逃到欧洲隐姓埋名,尚能保住这些年的辛苦积累,只是方兴未艾之时放弃,未免太可惜了。
二十世纪初的世界,搁哪儿都不如在上海痛快啊,冒险家的乐园,只要有胆子有谋略就能大财,大大的洋财,钱多的数不清的程度,而这一切,随着一个陌生人的拜访即将终结,周嘉睿不愿意服输。
他坐在摇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