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那样。
“我想我还是选择死吧。”关璐说。
“枪毙吧枪毙吧,赶紧的。”甄悦同样毫无惧色,他们对死亡的态度已经不是恐惧,而是渴求,看不到希望,不明白存在的意义,活着已然是一种折磨。
黄土高原,沟壑纵横,远处土坡上,放羊娃高唱着摇滚版的信天游,天高野阔,要不是行刑队手中的等离子步枪和高空中飞船经过的尾迹,简直像是二十世纪四十年代的景色。
三名死刑犯站在断崖前,视死如归,有说有笑,他们都拒绝了传统的断头饭,一碗盛的冒尖的糜子干饭,饿着肚子迎接死亡。
“昨晚上我梦到彦直了,他说死了就可以去见他。”甄悦说道,拢了拢头,很在乎死后的形象。
“我也梦到了。”刘汉东说,“死了才能永生,彦直没死,他永生了。”
“那就不是梦,而是他在和我们交流。”关璐嘴角浮起笑意,“我就知道,他还在,一直惦记着我们。”
“举枪!”行刑队指挥官一声令下,十五名队员举起了等离子步枪。
三人笑对枪口,只等一死。
但指挥官始终没有下令开枪,反而带着行刑队匆匆撤离,光秃秃的荒坡上只留下孤零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