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个手段极其高明,人也非常聪明的女人,因此她也没有立刻动手了,而是思忖,她仅仅思忖了一下,她再一次望向墨倾池的时候,脸上竟然也露出了这种几乎和陆小凤一样的神色,一瞬间又多了一具泥木雕塑。
看上去简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庄稼汉的墨倾池非常随意的和经过这里的农夫打了个招呼,而后撩起裤管非常随便甚至有些粗鲁的坐在一张简陋的木椅上,而后他才抬起头微笑望着陆小凤道:“既然已经离开,那你本不应当再来,这里本不是你应当该来的地方。”
陆小凤盯着墨倾池,一言不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慢慢说道:“我知道我本不应当来,本不应当招惹麻烦,只是你是我的朋友,因此我不能不来。”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墨倾池打断了,墨倾池微微一笑,轻声叹道:“我明白,你已经将我当做你的朋友了,你不能见朋友有事而坐视不管,可你不应当出现,更不应当第二次出现。”
陆小凤如遭雷亟,他瞪大眼睛望着墨倾池道:“你似乎已经猜测出那人是谁了?”
墨倾池倒了一杯粗茶,一口饮下,淡淡道:“你错了,我不知道,我一点也不知道,一个已经失去记忆的墨倾池,一个生活在偏僻山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