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决斗我不可能答应。”
邀月面上闪过一抹柔和,她声音依旧非常冷静,人也冷静的开口道:“好,三天后的辰时三刻,地点就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座山崖上。”
墨倾池转过身,他没有望邀月一眼,而是望着笔直立在门口的侍婢,道:“现在你可以带我去休息了。”
侍女望了邀月一眼,便带墨倾池去事先早已经安排好的房间休息,这场决斗就在刹那之间已经决斗了,似乎已经没有任何人可以改变这次决斗。
今天不是二月初五,也不是二月初八,而是五月初四。
唯一不同得是墨倾池还是墨倾池,那是那个手中有剑便无惧于天下的墨倾池,他坐在简陋的凳子上,望着桌上的粗茶,同时又扫了一眼手中的剑,他并不后悔和邀月定下决斗之约。
他眼中看来那场决斗绝对是非常公平的决斗,绝对是一场没有任何人插手,没有任何人干扰的决斗,他唯一没有预料得是他败了,以一种他没有想象得到的方式败了。
墨倾池手中握着剑,他的人也慢慢站起身,而后拔出了剑。
他拔出剑的手法非常朴拙,简直如同一位没有习练过剑法的稚子一样,不过就是这种拔剑的手法,他身上却流露出一种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