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成为了不可分割的整体了,司马超群离不开卓东来,而卓东来也离不开司马超群。
水晶瓶中是西域葡萄美酒,司马超群坐在卓东来最喜欢的胡椅上,喝着卓东来最喜欢的西域葡萄酒,他轻轻敲了敲紫檀木制作的胡椅,轻声叹道:“你知不知这些日子我一直想去洛阳见一见墨倾池。”
卓东来喝着酒,他望都没有望司马超群一眼,道:“你想问他为什么这二十七个人中没有你司马超群?”
司马超群点了点头,道:“是的,我的确想问一问。”
卓东来道:“你应当知道你本不应当问,这本就是一个非常愚蠢的问题。”
司马超群:“是的,这本就是一个非常愚蠢的问题,可愚蠢的问题既然是问题,那总应当去问问,即使我知道这个问题本不应当问。”
卓东来放下水晶杯,慢慢站起身,淡淡道:“我知道你对于你的武学造诣非常自信甚至自负,但你绝对不配成为墨倾池的对手,至少在我看来你有一点是绝对不如墨倾池的。”
司马超群笑了,他没有怒,而是笑了,他也站起身望着卓东来:“哪一点?”
卓东来道:“你是大镖局的司马超群,而墨倾池只是墨倾池的墨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