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账簿已经成为了众矢之的,无论任何人掌控掌握账簿,即使四大门阀也不可避免成为天下人眼中的目标,因此东溟派与其将东溟账簿这个烫手山芋握在手中,不如祸水东引,我可以保证只要东溟派将账簿交给我,东溟派绝对不会因为这件事有任何麻烦。”
单婉晶陈述了这点墨清池的言语,而后继续道:“他有具体的事实计划与手段,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完成这件事。”
东溟夫人仿佛对这件事情并不太在意,她只是脸上带着非常温和的笑容望着她的女儿道:“婉晶,你认为那个人的言语值不值得相信。”
单婉晶虽然并不太喜欢那个叫墨清池的人甚至非常忌惮,不过关于这件事她不偏不倚,她道:“这些年来我在中原结交了不少江湖高手,志在天下的青年俊杰,但无论是论谋略、论城府、论心机,这个墨清池都是我平生所见最可怕的人,而且至今为止这人言出必行,因此他应当有本事做到这一切,也可以做到这一切,当然这都只是女儿的一人之见而已。”
东溟夫人笑了笑,她望着单婉晶道:“以你的眼力与心气能对一个人点头,那人已经算得上优秀了,何况竟然以如此言论夸张那个叫墨清池人,显而易见那人的确足够优秀。”她说道这里轻声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