旷神谕道:“是的,准确来说我想看一看我这柄剑的极限在哪里。”
剑在桌上,剑没有出鞘,现在宇文述的眼睛望着剑,他已经有种想要这柄剑出鞘的意思了,他身上似乎已经被寒气笼罩了,很快旷神谕也感觉宇文述身上似乎在弥漫着冷气。
桌面上的剑动了一下,发出一声争鸣声,而这时候旷神谕笑了。
旷神谕愉快的大笑,并且非常有力的拍了拍手,他微笑望着宇文述道:“你是不是想看一看我这柄剑。”
宇文述点了点,他伸出手靠着放在腿边的炉火,一般对着壮仆以及两个丫鬟挥手,一边慢慢悠悠说道:“是的,我的确已经想看一看你这柄剑了,虽然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有资格见识你的剑,但我还是想看一看。”
旷神谕依旧静静坐着,他微笑问:“你真想看?”
宇文述耸了耸肩,一双眸子中流露出了一种非常活泼的微笑,他道:“难道你认为我不想看?”
旷神谕没有立刻开口,他静静凝视了宇文述半晌,道:“我看得出你的确想看了,我甚至已经看得出你有资格看了,只是要看我这柄剑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你付不付得起这代价。”
宇文述眯着眼睛,他的手竟然已经握住已经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