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能把那群鲨鱼引回来,咱们也不会修马达,要不等天亮,兴许有经过的船能救下咱们!”
水爷只剩下点头的能力了。
两个人都不知道,造成这一切的,根本就是头顶上的灾厄之气在作怪,驾驶员已经死了,但灾厄气团,并没散去多少。
许久之后,水爷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东边出现了一抹亮色,已经明显能分清海天分割线,最多半小时,太阳就会从海平面上升起。
西边城市的灯光,却又看不到了,快艇随波逐流反而远离了陆地。
水爷和侯健抱在一起取暖,这时候也顾不上尊卑了。
“水爷,有船、有船!”
侯健突然跳起来,对着远处挥手,同时尖叫。
水爷也跟着跳起来,兴奋的大叫。
那是一条货船,正在向着快艇方向驶来,让两个人悬着的心,终于落回肚子里了。
几分钟后,货船到了近前,船上响起了响亮的鸣笛声。
“他们看到我们了!”水爷大叫。
侯健的脸色却变得苍白,死命的叫道:“我们在货船的航线上,他们在鸣笛让我们躲避!”
“啥?”水爷的胖脸,也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