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寒摊开手表示无辜,又说:“如果我告诉你,你胸口那个弹片随时会因为你的大笑而要了你的命,你还能笑得出来吗?”
嘎的一声,满屋的笑声戛然而止,大爷大妈们都被惊到了似的,一个个张大了嘴,能撒进去鹅蛋的那种。
苗唯峰却眯起了眼睛,上下打量着苏寒。
半晌,他问道:“小伙子,你知道我受过伤的事?”
“不知道,通过探查你的经脉,很容易就能发现你的任脉被切断了。”苏寒把椅子拉过来坐在苗唯峰身前,笑了笑又说:“有高手为你重续经脉,绕过了切断任脉的东西,那位的医术或者说武功很是了得啊!”
“但是,他没敢动你胸口的异物,再加上你的经脉晦涩,积淤的杂质太多,估计有三四十年的时间了,所以我判断,你胸口的异物,是弹片!”
说完,苏寒紧盯着老头的脸色,生怕他稍有激动就会突发心梗。
那枚弹片距离心脏太近不说,老人家的血溶性变得很差,血栓肯定很严重,说不定一激动马上心梗,然后在几分钟之内挂掉。
卫湘莲说他很可能坚持不到医院,一点错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