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涨成了猪肝色,半晌过后,他的脸色才恢复如常,狠声说道:“相识多年,想不到我今日才看清张兄为人!”
张姓老者笑吟吟地摆手,不作辩论。
“那头虎斑蟒鱼不劳张道友大驾,我与师弟两人足以,你就在此地静候佳音吧。”姚海平冷漠地撂下一句,就要驾起白鹤起飞。
“这样吗?”张姓老者嘴角上扬,“我突然对造化丹没什么兴趣了,我找到的那些材料,姚兄就当做没有发生吧。”
“你!!”姚海平勃然大怒。
张姓老者不甘示弱地直视着姚海平,嘴角挂着胜利者般的笑容,仿佛吃定姚海平了。
“既然张道友对造化丹失去兴趣,那我便用金童参来救治月儿吧。”姚海平摆出一副鱼死网破的架势。
“是吗?”张姓老者冷笑道,“那株金童参完全属于姚兄吗?你这么做陈道友恐怕不会答应吧?
而且,姚兄这株金童参来历不明吧?
最近我要听听附近的风吹草动,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或许能提供一点线索。”
“你!!”姚海平气的浑身发抖,“张兄!何至于此!!”
张姓老者轻声叹了口气,仰面望天道:“姚兄,我大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