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时候。”
“起来,你压着我的手臂了,都缺血麻木了。”元卿凌心虚地拍着他的脑袋。
宇文皓抬了头让她抽回手,这床就一个枕头,被她抢占了,他只能睡手臂。
就睡她一根手臂,至于这么气吗?
“你刚才看什么?”宇文皓问道。
“只是看看你的伤口愈合得怎么样,别误会啊。”元卿凌连忙撇清。
他不误会,醒来之后就看到她盯着自己看,那绝对是研究的眼神,而不是充满爱意注视的眼神。
“误会什么?你为王疯狂,京中人人皆知,你何必急着否定?”
元卿凌叹息,这真是她的原罪。
“惠鼎侯会如何处置?”元卿凌问道。
宇文皓方才也想过这样问题,在看着元卿凌熟睡的容颜时,他有些心思改动。
“王打算跟父皇,惠鼎侯私掳了一名秀才。”
元卿凌一怔,“为什么这样?府兵和其他人都知道他掳走的是我,楚王妃。”
掳走一名秀才,岂不是给了惠鼎侯逃避罪责的机会?掳走当朝王妃且意图对王妃不轨,这是大罪。
掳走一名秀才,他可以辩解有私怨,只为教训一下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