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殿卫竟无一人有所行动。
拓拔惊鸿的心猛的一沉,死死盯着拓拔靖。
拓拔靖缓缓起身,淡然道:“父王一定很好奇,为什么你的贴身侍卫突然间不听从命令了!”
“拓拔葵,你敢背叛本王?”如果眼神 可以杀人,拓拔惊鸿恨不得将眼前的守卫长碎尸万段。
殿卫长连同一众殿卫神 情冰冷,视若无睹。
“来人,护驾,速度来人护驾!”
回应他的,自然是沉默,殿门依旧紧闭,仿佛不曾开封过般幽静!
而这一幕令拓拔惊鸿的心变得更加不安。
“自儿臣懂事起,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不能信任任何人,哪怕这个人是父王!父王想要以华夏之事废除儿臣,儿臣又何尝不是想要利用这场战火点燃国民的非议!但有一点儿臣与父王不同,儿臣所作的一切皆是为了确保我拓拔一族长盛不衰,华夏与王国终有一战,这点,儿臣懂,将士们也懂,可惜,父王不懂!父王永远不懂居安思 危!”
“你以为你就赢了吗?”拓拔惊鸿咬牙切齿道:“若无本王,你这王子之位名不正言不顺,朝臣岂能服你?”
“父王自诩最会玩弄权术之道,可惜没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