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亲人小叔如今坐了牢生死未卜,随时可能被斩首,我与那叔嫂颇有些渊源,故而收留在府中,我对那寡妇半点情分都没有,一直规规矩矩,说起来,那女子虽然是寡妇,可性情刚烈,也并不对臣有意,一心只记挂小叔,开酒楼也只为挣钱替小叔申冤走动。”
“得了,你说的,怕不是那新科探花李驯?”武后能坐上皇位,可不只是因为她是原来合宗的皇后,武朝出了好几位皇后,但登基为帝的可只有武后一人。
“正是李驯,今日给皇上呈上的菜就是他寡嫂所做。”武文安也不隐瞒,据实已告。
武后沉默半晌,看着那株二乔道:“起来吧,说说你们的渊源,倒是什么渊源能让你收留一个陌生女子在府上?”
看来武后还是十分介怀此事,想想也很能理解,毕竟武文安才过双十年华,而武后……
武文安见武后并没有真的动怒,也没起身,从李家村相遇开始,一一说了出来。
武后听的极为认真,等武文安说完,武后凝眉不解道:“你为何今日才说?若是我早几日动怒,怕是李驯性命早就不保,你这等人,还跟人家谈什么救命之恩?我看也就是个敷衍的。”
武文安听明白话,立马顺着道:“皇上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