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赵德才脸上的笑意还没褪去，就直接被惊骇之色取代了。
他来到这里之后，已经不知道第几次被对方吓到了。他惊讶地看着对方，再一次打量了起来。
这的的确确就是个高中生，不管从相貌从打扮从气质……不对，气质不对！虽然外表看上去那么稚嫩，但是这气质哪里像是个高中生所应该有的！
气质这东西很奇妙，可以跟一个人的相貌有关，也可以无关，可以跟一个人的身份有关，也可以无关，可以跟一个人的职业有关，同样可以无关！但是没有人能够否认气质的存在，也不能否认气质对一个人外在的重要显象意义。
就跟李志刚的感觉一样，赵德才也不觉得自己眼前这人会是高中生，能有这样气质的，起码也得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十几年才行。
十几年？那得刚出娘胎就开始闯社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