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您这个父亲而已。”
说罢,也不顾羽皇狰狞的面目,扬长而去。
怒气之下,羽皇再次站立不稳,猛地向后倒去,重重的落回自己刚才所坐的位置上。
他重重的地叹了口气,手重重的在自己的额头上拍了几下。
面露疲惫。
即便是羽皇,也不愿意被人当着受害者的面揭短。
苏寒在外面站了许久,终于还是跨过门槛,迈步走了进来。
从大殿门口到羽皇跟前的路很长,又似乎很短。
长到苏寒觉得人心与人心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遥远。
近到他不过短短几十步,就能走完全程。
苏寒没有向往常一般直接跪下,却也没有看着羽皇,他的目光穿透了羽皇,看向一片虚无。
“怎么?”羽皇此时身子的不适感又加重了许多,少了愤怒的力气,语调却依旧森凉:“那日杨邵渊就说你在康王府内不服管教,意图抗旨犯上,如今是还想再来一次吗?!!”
苏寒望向那片虚无,忽然想起了苏珩平日里不易接近的冰冷模样。
以及弟弟妹妹平日里见到羽皇时所展露出难以掩饰的恐惧与排斥。
羽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