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死,此时虽然不敢对秦瑾瑜做什么,嘴上却丝毫不客气。
秦瑾瑜头发散乱,低着头坐在里面,面对外界的种种声音,没有一点儿反应。
两人稍微站的远了些,驸马走进了打开的牢房之内。
秦瑾瑜仍垂头坐着,看不清神情。
再次被关押,秦瑾瑜一只手被锁链扣住,长长的锁链的另一头嵌入墙内,起便是起身也走不了太远。
这也是两人能放心地让驸马进来的原因。
驸马稍微走近了些,张口便问:“你说的那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怎么知道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秦瑾瑜终于抬起了头,如此局势之下,她仍旧目光炯炯,气度摄人:“驸马愿不愿意与我合作?”
“一派胡言,我为何要与一个将死之人合作?”驸马理智还是有的,此刻只是板着脸看着秦瑾瑜。
“您既然愿意来此,说明您对于我今日的话还是有些心动的。”秦瑾瑜说道。
驸马并不知道秦瑾瑜究竟知道多少内幕,此刻仍觉得警惕:“我作为驸马,得信于陛下,又任职于刑部,为何要与罪人合作,自毁前程?”
“有件事您想必还不知道吧,”秦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