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大罪状个个都像是重槌敲在群臣的心间,在这死寂沉沉的朝堂上掀起一阵狂暴的风。
万昌宇和苏珩几乎是并排跪着,而万昌宇稍微在苏珩前一点的地方,自从苏珩出现那一刻他的脑袋就在飞速地运转,见苏珩跪下,万昌宇不动声色地朝左上方移动了一下,不动声色地挡在了苏珩和羽皇中间,阻挡了羽皇看向苏珩手中证物的视线:“臣和家父一心为国,绝无私心,还请陛下明鉴!”
苏珩神色不变:“有无私心,一查便知。”
万建和三朝为官,明显的要比万昌宇聪明许多,面对眼下局势,他当机立断,快速地出列,对羽皇说道:“陛下,臣以为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二皇子一案,此案事关皇嗣,非同小可,实在是耽误不得。”
羽皇本身无情,刚才那一瞬间短暂的动容不复存在,又恢复了平日里不待见苏珩的模样,但他也没有立即回应万建和的提议,而是沉默地看着眼前的几人,想看看他们究竟能闹出什么花样,也想看看真凶究竟是谁。
对于二皇子,羽皇并无太多的父亲亲情,之所以死抓此事不放,一是因为皇嗣凋零,二则是面子上过不去。
堂堂皇子不明不白地死在宗人府,此举无疑是直接朝羽皇脸上扇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