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了?”
“这是鸡头,这是翅膀,那是鸡腿……”苏珩一一地指了出来,挑眉道:“不是烧鸡,那又是什么?”
秦瑾瑜宛如遭受五雷轰顶,她艰难地顺着苏珩索指的地方看去,发现这幅画,果真如苏珩所说有那么一丁点儿像烧鸡。
但也只是有那么一丁点儿像而已。
秦瑾瑜咬牙:“什么烧鸡,那是鲛人!”
秦瑾瑜前几日听贤妃的女儿七公主魏清月讲了关于鲛人的传说,这几日来心痒难耐,对于神秘的人身鱼尾的鲛人产生了浓浓的好奇。
昨日她画画的时候,顺手就将自己和苏珩化成了鲛人的模样。
秦瑾瑜原本挺得意的,被苏珩这么一说,很是不服气地问她身边的锦画:“锦画,你看这幅画,像鲛人还是像烧鸡?”
锦画和自己的良心做了半天斗争之后,终究还是秉持着做人要诚实的理念,诚实地回答道:“回公子,奴婢觉得都不像。”
在锦画眼里,秦瑾瑜的画作可以堪称是鬼画符,鬼才看得出来她究竟画的是什么。
秦瑾瑜深受打击:“你们都欺负我,我画的这么清楚,分明就是鲛人!”
苏珩笑笑不说话,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