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皇道:“再怎么样也该注意身子。宗政桓那小子看了,必定心疼,难道他也没劝你要注意身子?”
魏清璇眉心一跳,心道这爹不愧是皇上,整日玩阴谋,竟然在这么温馨的时候给自己下套。
皇宫里的人套路真多,就连亲近之人也得防着,还是之前跟着秦瑾瑜的时候比较舒服。
她心中暗惊,面上却是一派惊讶的神情,似乎是完全不明白魏皇为何这样问:“您不是不让我见国师大人么?”
魏皇笑道:“朕有说过这样的话么?”
“自然是有的,”魏清璇继续维持着自己纯真不知世事的人设,奇怪地道:“我记得清清楚楚呢。”
魏皇道:“朕却记不得了,就算真有,也是吓唬你的,偏你这丫头实诚,都这么大了,却傻傻当真。”
魏清璇心道老爹您可真是甩锅小能手,之前他说这话的时候可严厉了,哪有半分开玩笑的样子。再说君无戏言,君王说的话哪有那么轻易就能否认的。
魏清璇纵然有些无语,却也没有不知好歹地提起这茬,只是顺着魏皇的意思道:“是女儿愚钝了,没能理解父皇的意思。”
其实魏皇在来之前就查过魏清璇和宗政桓的见面问题,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