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根。
她呼痛之时,苏珩不顾囚车颠簸,一下子靠了过来。
由于重心不稳,行动又快,他一下子撞到围栏之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苏珩未曾吭一声,只是问她:“你怎么了?”
秦瑾瑜自然不会将自己竟将自己头发扯掉还弄痛了自己这样极为丢脸的事情说出,黑暗之中,苏珩只听见少女的声音温软,手搭在了他肩膀上,指尖浅浅荧光泛起:“我哪有什么事,倒是你,在如此凶险之地呆着,我不过是担心你罢了。”
苏珩的回答十分简短:“不必担心我。”
秦瑾瑜原本微笑着听着,却不料等了半天却只有这一句话,她一把缩回搭在苏珩肩膀上的手,指尖光芒也随之散去:“就这一句话,没啦?”
他俩这么多年的情谊,如今这交流的模式怎么就忽然回到八年前初见时候的模式了?
方才她手在苏珩肩上一搭,苏珩只感到一股暖流用随着那光涌过,肩上的痛楚顿时剪轻许多。
他从绳索中将手抽出来,握住她缩回去的手。
秦瑾瑜赌气似的要将手抽开,苏珩再一拉,仍将她的手握住:“你既然知道此地凶险,待事情处理完毕,尽早回国吧,莫要在此地久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