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高照之下,凌君泽不仅不往阴凉的地方避避,丝毫不怕热地站在秦瑾瑜跟前:“如今你成了羽国的皇族了,可我还要被羽皇责怪,你就不帮帮我?”
显然凌君泽也听到了刚才苏寒说秦瑾瑜是他女儿的荒谬言论。
秦瑾瑜叹了口气:“这世界上有一样东西,木头所制,铺上上柔软的被褥软榻,是人们每日都必须要呆上几个时辰的地方,您觉得这是什么?”
这谜题并不算难,凌君泽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床?”
“对,”秦瑾瑜点点头:“做梦这件事情还是躺在床上比较合适,您觉得呢?”
言下之意就是你可别妄想了。
恰好此时,苏蒙被押出殿外,凌君泽便也转了个身,朝着殿内走去。
苏冉的死虽然是个意外,却也有他的责任,若是此事不私底下协调协调,只怕羽皇日后针对越天宗。
走路走到一半,凌君泽忽然回过头来,一脸笃定地对秦瑾瑜说道:“不帮我也就罢了,你迟早有一日会帮到我的。”
说罢,飘飘然地离去。
留下满头问号的秦瑾瑜。
虽然不知道凌君泽这是几个意思,秦瑾瑜也察觉出来,越天宗似乎不比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