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的感觉,隐隐觉得这团云似乎并不如表面那般柔软洁白,若是拨开来看,应当能看见里面乌压压的一片。
奇特的感觉涌上,夫子方才教训人的气势竟散了几分,虽然还是板着脸,语气却不至于过于严肃:“说。”
秦瑾瑜微微地笑:“若是夫子丢失了钱财,是否是贼人的过失?夫子有错否?”
那夫子隐约觉得秦瑾瑜提这问题古怪,接下来不会有什么好话,可这少女语调温柔,神态谦逊,似乎有没有拒绝的理由,于是回答道:“自然是贼人的过失,我有何错?”
“夫子说的是,”秦瑾瑜柔软地笑,语速比之前快了许多,周围人却都听得清楚:“的确是贼人的过失,夫子也无错。既然如此,女子遇奸淫之徒时怎会失了清白?该失了清白的,不该是那犯错之人吗?”
夫子之前便有不好的预感,此刻见她这般说,当即便想驳斥,然而话到了嘴边,却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压下,笼罩全身,令她说不出一个字,只能干瞪眼看着眼前那其貌不凡却胆大包天的康王府小姐继续发表言论。
秦瑾瑜慢慢地站起,目光撇过一脸迷惑神情的二位公主以及面色古怪的宫人们,又掠过面露惊讶、就连周围气息似乎都温和了许多的苏瑶,最后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