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造了什么孽,七年前遇到过一次,如今又遇到一次。
七年前魏国遭遇羽国使臣刺杀,那使臣使用的就是这般罕见的术法。
彼时残肢断臂乱飞,鲜血于肉末喷洒,成为了当时在场所有人的噩梦。
而如今出手的这人,显然比当年那般野蛮血腥的手法要优雅许多,也不似当年在人外面裹上一层冰再将人炸裂,而是瞬间将整个人化作冰雕,再将其震碎。
在秦瑾瑜心中乱糟糟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时候,有人自不远处平缓地走来。
那人的步子稳而缓,如古轴画卷于她面前缓缓绽开,第一眼看见林间树影摇曳,风声细碎,而他在风中。身后无尽光明灿烂又朦胧,天上地下的光彩都在这一刻凝聚。
一袭鸦青色的袍子衬托的来人身形高挑挺拔,难得的是这衣袍还算素净,周边也没有什么镶了金边的精美繁杂的图腾。
那人在身高上与被废了的二皇子苏蒙差不多,看起来却不如他那般勇猛健壮,走起路来看似随意不羁,却也没失了风范,相较于那些中规中矩的贵族公子哥儿,倒多了几分洒脱的豪气。
这还是秦瑾瑜第一次见凌君泽穿如此深色内敛的服饰。
若非因为他还呆在羽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