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肯说而已。
秦瑾瑜淡淡一笑,心道这越天宗宗主的确深谋远虑,不负盛名。
纵然遭此剧变,仍不慌不忙、踌躇满志,他每走一步,都像是落在棋盘上的子,起初或许看不出什么,待时间一到,方才知他之筹划。
阳光底下,树影婆娑的林内,青年男子的目光错过秦瑾瑜,望向远方:“越天宗越天宗如今既然凌易叛变,鬼门独立,这宗门若是依旧用着这样的名字,未免可笑了些。”
他语气平缓,每个尾音都丝毫不拖拉,深潭一般沉寂,阳光自头顶洒落,给神情怅然的男子周身镀上一层灿灿金边,深沉色鸦青的袍子在他身上,配着他深邃的五官,更显深沉。
他眼神静而深,望向远方的目光当中,不见任何涟漪。
“我自幼承袭家业,饱受万众之期望,如今一把年纪,却未有任何建树,反倒令宗族分裂。”他说的很平静,每一字每一句却都透露出无尽的辛酸与艰难。
凌君泽如今不过二十出头,正值青年时期,然而凌家男子历代短命,按照死亡年岁为二十五来算,凌君泽也的确算是“一把年纪”了。
秦瑾瑜有心要安慰他几句,凌君泽却转而看向她:“越天宗这名字是不能再叫了,想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