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在的地方完全不同,各自的使用方法也相差极大,一旦用错便是灾难性的后果。
即便是秦瑾瑜也无法立即分辨出这些招式,她回顾着回顾着就懵逼起来,经过长时间的身体运动加头脑思考,不但思维有些混乱身子也有些酸痛,可以说是身心俱疲。
在秦瑾瑜全身心投入练武并且思维有些打结的时候,有人忽然在不远处轻轻地一抬手。
那人二十多岁的年纪,眉梢微抬望向这边的眼神如掠过水面的飞鸟,在水面轻轻一点,激起浅浅水波后,消散无踪。
他并不笑,嘴角似乎浸了水一般翘不起来,为人却不冰凉不冷冽,月白色的袍子在微微轻风下轻轻摆动,似云间休闲的鹤,也似人间涌动的轻风,亦或是夜晚天边的朗月。
这样的一个儒雅的人,一点儿都不像传言中放浪形骸的浪荡断袖康王。
诺大的羽国皇庭,纸醉金迷奢华无度的贵族之间,唯有他看着像是无心问鼎权力,只向往着闲云野鹤生活的林间居士。
道不尽一身清逸风雅。
秦瑾瑜来羽国之前,一直对那位身为皇长子却不夺权还深受羽皇信任的康王殿下极为好奇,不解他到底是有什么样的本事才能取得多疑暴虐的羽皇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