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及性命是最基本的底线,一个人若是连性命都没了,还谈什么以后?
苏珩看向苏寒的目光中浮现出惊诧,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说出来的话却是:“大哥说得对,这咒术与康王府......”
苏珩顿了顿,方才继续说道:“与尹贵妃的事情,似乎有些关联。此乃我回国后第三日于睡梦中自然浮现的,暂且还不知道施术者究竟是何人,现在已经有些眉目了,很快便可水落石出,你不必担忧。”
秦瑾瑜低下头去,没有说话。
苏珩又看了苏寒一眼。
苏寒将秦瑾瑜递过来的令牌又递了回去,默不作声地将话题扯了回来:“所有人都认得我,这令牌在我身上起不了用处,你还要在羽国还需要呆上一段时间,不必急着将令牌还给我。”
之前他出于私心,临时将秦瑾瑜拉下水,声称秦瑾瑜是他的私生女,苏珩虽然未曾明说,对于这件事却是不太满意的。
而苏寒还算有良心,虽然坑了秦瑾瑜一把,出于秦瑾瑜的安全考虑,他私底下将自己的令牌给了秦瑾瑜,以便不时之需。
这种令牌皇子公主们都有,乃是身份的象征,牌子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让人望而生畏的是苏寒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