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和苏珩以及秦瑾瑜是同辈人,问起话来却颇有长辈的气势。秦瑾瑜听着他的语气,从前在上书房被夫子催促着读书和提问的恐惧重现,秦瑾瑜的语气明显有些心虚:“那日我是练到了第三层的,后来......后来就一直有乱七八糟的事情,所以就没进步了嘛。”
苏寒了然:“所以你这些日子都没练?”
苏寒的表情并没有很严肃,语调也很正常,秦瑾瑜内心的心虚感却越来越重,仿佛又回到了以前没完成功课和魏清婉魏清淮他们一起被夫子教训的时刻,她的声音也越来越低:“......是。”
苏寒虽然忧愁,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问道:“你可还记得你来魏国那日,我和你说过的预言?”
那日的预言实在是太让人记忆犹新,即便秦瑾瑜至今日想起来,仍觉得隐隐心惊:“自然。”
苏寒说道:“之前宋夫人说说不假,那预言当中所对应之人,很可能就是你和苏瑶,你要小心才是。”
秦瑾瑜迟疑地开口:“在练习剑法这一方面我会努力的,只是......我总有一种感觉,或许这其中所预言的人,并非我和苏瑶。”
苏寒叹气:“这预言本就模糊,也没有其它的指示,或许你我今日所说的都会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