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猥琐诶。”
“不急，”苏珩额头也有汗，整个人却比秦瑾瑜冷静许多，似乎他此刻正在做的事不是趴在别人窗口偷听别人讲话，而是端坐在皇宫听匠人奏乐：“此刻行人众多，贸然离开容易被人发现。”
“好吧好吧，”秦瑾瑜伸手在自己耳边扇啊扇，神情疲惫：“早知道昨日我就不应该跟着你跳车，现在好了，不仅要帮忙叠衣服，还要大早上蹲在这里偷听。”
二人的声音都不大，里面却传来了朝着窗边而来的脚步声。
“宋先生或许想不到，”为了避免被发现，秦瑾瑜一把拉住苏珩，几个闪身就已经出现在一楼的街道隐蔽处，身法利落潇洒，颇有女侠风范，只可惜说出来的话却不是那么正经，而且还在往自己脸上贴金：“他最得意的弟子，也就是我，还有他的外甥，居然有朝一日会用他教的功夫来偷听。”
苏珩没说话，略带思索的眼神却总显得有些疑惑。
为何他记得，宋念竹最得意的弟子似乎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