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部的交流虽不十分激烈,却实打实的令人窒息。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脑子还是和当年一样,先是尹贵妃,现在又是我,你的怀疑什么才能到头?”
司空珞站在大殿中央,声色低沉,这一殿的暗沉无光,都像是萧索的陈年往事所化作的阴影,一直缠绕到人生的尽头。
“不准提她!”羽皇的咳嗽声剧烈起来,肩膀剧烈地抖动起来,提及尹贵妃,他竟生生地改了口风:“此事不提也罢,是朕看走了眼,你这么多年来竟一直欺君罔上躲藏在康王府,若非巫老即使察觉,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你想干什么?谋反吗?!!”
羽皇的手中还残有碎瓷,深深刺入肉中溢出鲜血,他却像是没有察觉到一般,手狠狠地指向司空珞,神情接近于癫狂:“朕告诉你,想都被想!只要朕在位一日,谁都无法动摇朕的位置!”
羽皇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咆哮,如夏日惊雷炸响在心间,司空珞却丝毫不显的意外或是惊惧,一丝碎发挡在她的面前,在她的面部形成了一团阴影,前任的司空皇后此刻竟出奇的平静。羽皇暴怒的行径落在她的眼眸中,似是一团火苗落入无波无澜的死水,转瞬熄灭。
“你的确有不害怕的理由,”司空珞的声音也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