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叨扰宫中太医。”
    苏珩一时语塞,在他的认知里,苏寒办事一向周到,这般多年在宫内宫外安插了许多眼线,笼络的关系更是不少,没想到在太医院这边却是没有发展关系。
    苏珩正在思考要不要临时补救一下找找关系,司空珞推门走了进来,像是能看穿他心思一般地说道:“不必麻烦了,我就是医师。”
    “娘?”苏珩对她致以不可置信的目光。
    “小兔崽子果然还是不了解老娘,”司空珞往床边转悠了一圈,目光始终随着那位给苏寒包扎的随从转,看的对方心惊胆战额前冒冷汗,直到对方结束了手中的工作才总结似的评价了一句:“这小子还是可靠的,手法什么的都没问题,苏寒暂且也只是需要静养,费不着去找太医。”
    “娘,你怎么......”
    司空珞的话果然很有吸引力,惊的苏珩连兄长都不关心了,只对她投以诧异的目光。
    “有什么奇怪的,”司空珞顺手拿起桌子上的药闻了闻,漫不经心地回答道:“宫中向来险恶,不可轻信于人,自学点医理总是没坏处。这些年我在王府也看了不少医书,如今不比太医院那些老头差多少。”
    苏珩没有再问,只是满脸都写着“理论和实践还是有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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