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跪在地上,目光不断的往万昌宇的衣摆处瞄,还没开始说话就开始哆嗦,好不容易开始说话了,语调中还带着哭腔:“奴婢,奴婢是小万大人身边的侍婢,那日大人先是吩咐奴婢往郡主身上泼水,然后又让奴婢将郡主带到无人处关起来,说是......说是要给康王殿下一点儿颜色看看。”
“胡言乱语!”万昌宇指着那侍婢,气得手都在抖:“我身边何曾有这样上不得台面的侍婢!”
那贱婢自从前日就告假说要照顾她那重病的母亲,万昌宇人念在她们母女二人皆是府中的家生子且都住在府内的缘故,倒也没有反对,谁料这贱婢竟出现在此地!
“我......”那侍婢明显是被吓得狠了,接下来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就开始哭。
秦瑾瑜只得补上:“万侍郎那儿想必还有这侍婢的卖身契,此事焉能作假?”
秦瑾瑜站在万昌宇对面欠扁地笑。
你能收买我魏国使团的人,难道我就不能策反你身边的人?
万昌宇咬牙切齿。
竟小瞧这死丫头了。
“奴婢,奴婢真是受了指示......”侍婢终于缓过了一口气来,哭哭啼啼地从怀中抽出一张纸:“这是小万大人当初指示奴婢行事的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