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
妇人已经被吓得有些呆了,男子则是扶着妻子勉强地开口,试图补救:“当时情况紧急,我们夫妇二人也并未看清,郡主这实在有些为难我们了。”
这回连大理寺卿都忍不住了:“此事涉及秦特使的名誉和两国的交好,尔等岂敢如此儿戏?你们刚才陈述供词的时候,可是十分坚定地说你们看见的就是秦特使,如今怎又变成没有看清?!”
“大人,”秦瑾瑜说道:“如今已知并没有人看清放火之人的面容,那妇人看见的也只有身形,已知秦特使和张东的身形相似,那么我是不是可以怀疑,其实是张东放的火,嫁祸给了秦特使呢?”
听了这话的张东脸都绿了。
“哦对了还有你,”秦瑾瑜的笑容愈发的瘆人:“李麻子是吧?你确定是秦特使来你店里买的东西?”
李麻子倒是个老实人,他也确实不是主观性质上要做伪证的:“那人来店内的时候,始终低着头,要不就是遮遮掩掩,小人看不清他的全脸。但那人身形的确是极像秦特使,而且在那人付钱的时候露出了手腕处里层的衣服,小人看到了魏国使团的标志,这才在刑部作证。”
万昌宇的面色又难看了一分,但也没有出声。
就算秦瑾瑜提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