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做些什么,何需你来置喙!”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天底下没有谁是能够为所欲为的。”苏珩在羽皇面前停了下来,他望着这金碧辉煌的大殿,只觉得讽刺:“先祖皇帝开辟江山推翻旧王朝是为了给黎民百姓一个新的生活,旧王朝尚且延续了三百余年才变得落魄不堪,我们羽国不过两百年就便步了他们的后尘,甚至旧王朝末年的景象还要可怕!”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苏珩的手从这满堂的珍稀物件一一划过:“权贵安于享乐,夜夜笙歌,放眼整个羽国,也就只有京城是一片繁华景象,其它地方皆是被战乱和贫苦所造就的人间炼狱!西北地区旱灾频发,皇祖父在世期间尚且时常召群臣商讨对策,你登基多年却从未处理,就连本该拨给那边的人和银子你都要下令停止。”
“我从魏国回来的这一路上见过一对兄弟,仅仅是为了一块饱腹的烧饼便争得你死我活,最终闹出人命。前些日子,有两名考生在赴京赶考的途中被暴动的流民生生砍死,身首异处,而起因只是因为流民想要他们手中的手中的银子去喂饱家中的妻儿。这样的事情在整个羽国上演!”
这些话憋在心中太久,今日全部说出,苏珩却丝毫不觉得痛快,心中的悲凉愈发的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