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她心里一直对人有一种超乎直觉的判断,她觉得这孩子并不是在说大话,这些话句句都那么有分量,每一个字都有千斤重,绝非孩子一时兴起胡乱说出口的言论。
“小小年纪便有如此觉悟,可见是心性使然,”几人到了上书房之后,秦瑾瑜趁着休息的间隙将此事与宗政灵芸说了一遍,宗政灵芸思忖过后,先是夸赞了魏宝鸢一句,随后看向魏清淮:“八殿下可要多向郡主学习。”
近些日子宗政灵芸总是神叨叨的,整天说一些莫名其妙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但她能看到未来又不是胡来之人,既然这么说总有她的理由,魏清淮总觉得她的眼神有些古怪,纳闷地开口说道:“我虽说平日里逃过课,却也从来没做过恶事,也从未生出过任何恶念,也算是个善人了,怎么还沦落到要向一个小姑娘学习的地步?”
宗政灵芸这回没有回答,朝着秦瑾瑜笑了笑便翻开书自顾自地看了起来。
她的笑容还是向以前一样温柔,说话也是轻声细语的,眉宇间却多了几分散不开的惆怅,分明是十七岁的少女,在这一刻却像是看遍了世间百态饱经沧桑的老者。
今日只需在上书房读半日的书,他们几个年纪稍微大一些的在一块学,魏宝鸢则是跟十二皇子在一块儿,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