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才被灭口。”
这话说的诛心,魏清婉气的差点儿跳起来,若不是有流珠拦着,她只怕是要指着魏清玫的鼻子骂人:“我与秦瑾瑜早就绝交了,东西也是在秦瑾瑜宫里搜出来的,又与我有什么关系!”
“我知道我脾气不好,”她咬着嘴唇,咬牙切齿地开口:“所以你们一直都不喜欢我,但我这些年来从来没有使过任何阴谋诡计!我要是有什么能耐和心计,怎至于天天被父皇和母妃责罚!倒是秦瑾瑜——”
她转过身去看着德妃:“她一向诡计多端,从小到大就没有吃过亏,就算是在羽国那样恶劣的环境中都能活下来,可见其心机深沉到了什么地步!那禁步是我前几日遗失的,我想着反正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就没有去寻,谁知竟然被有心人利用,安插到了那宫女的身上,当真是可怕。”
“至于我宫里当差的那个宫女,”魏清婉拍了拍手,立刻便有宫女将一张纸递上,而她将那张纸在众人面前展开,高声说道:“她前几日便失踪,只留下一张纸条说她要出宫去照顾自己生病的母亲,我怕此事暴露她会被责罚,故而瞒了下来。若是我早知道她其实是被人害死的,定然不会对宫中隐瞒此事!”
秦瑾瑜看了一遍锦帛便将其还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