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不敢记起吧,”秦瑾瑜在一旁唉声叹气:“其实要怪也只能怪你爱贪小便宜,什么东西都敢收,又觉得这东西你是贴身携带旁人发现不了,就算发现也认不出,对吧?”
秦瑾瑜凑到魏清玫身边,开始了答疑解惑环节:“这是当年父皇亲自挑选并送给魏瀚宇的玉佩,用料十分珍贵,全国难寻,这待遇还真是独一份儿。当年堂哥为了抓住你这个反贼,可真是下够了血本啊。”
不等魏清玫反驳,秦瑾瑜对魏瀚宇使了个眼色,魏瀚宇手中握着早已准备好的书信,一板一眼地对魏皇禀报:“回陛下,当年父王也曾多次收到神秘人的信件,信中曾多次挑拨您和父王的关系,意图引诱父王和诸王联合起来闹事。我父王对此非常愤怒,向您禀报了此事,后来的事情您也是知晓的。在您的准许下,为了找出真凶,父王在回信中塞入玉佩,此玉佩乃是极品,在这种情况下收到此物的人只有两种选择,一是偷偷留下收为己用,二是将此物丢弃隐藏到自身找不到的地方,不管怎么说,都会留下痕迹。”
“只是......”魏瀚宇面露尴尬:“我也没料到三殿下竟然会将此物贴身携带。”
魏皇的面色也不太好看,但他也没法因此训斥魏瀚宇,毕竟当年他派人搜过魏清玫身边的